老汉瞎掉的那只眼,似乎是被什么尖锐利器挖掉的般,只剩下幽深的窟窿,外面长着扭曲如蚯蚓的肉丘,一眼看去,有些渗人。
此刻听到阿华的话,老汉神色骤变,放下还未裱好的神像,站了起来。
“娃儿,出啥事了?”
阿华也不说话,冲进屋子,翻墙倒柜,掀床卸桌,最后更是冲向神龛,伸手朝香炉抓去。
老汉顿时站在神龛前,将阿华拦了下来,厉声道,
“厉坛旗乃祖宗所传,是凶非吉,我说过多次,不可轻用!”
阿华直勾勾的瞪着老汉,太阳穴暴筋,赤脉灌睛,似乎越发疯癫起来。
见此,老汉目露心疼之色,话风一下就软了下来,
“娃儿,不管咋地,咱们都不能做对不起良心的事!你爹我干了几十年冰上长工,连一枚铜子儿也没贪过。
老汉生怕阿华走了岔路,近乎祈求道,
“咱穷点、累点都没关系,只要吃得了苦!你老老实实的送水,早晚有熬出头的那天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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