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抹了把脸,突然道:“这事,真是咱们碓房干的?我可听说水窝子死了不少人,就一个人幸存下来,好像是个姓陈的老头?”
另外那人摇摇头道,
“其他人的死,是不是咱们碓房干的,我不知道。但那陈老头的坠井,肯定不是!”
“为啥?”
风声雨声交加,似有万峰倾来。
前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起来。
仓库前,这人脸上露出几许嘲弄,轻笑道,
“若真是咱们碓房下手,那尿尿都不利索的陈老头,岂有幸存之理?
就算幸存了,躺在床上养病的时候,又得被暗杀……反正不可能活下来,否则也太丢咱碓房的脸!”
“有道理!”
右边那人闻言,颇为认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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