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宋怀景还有别的公务在忙,定也不会耽搁太庙仪式,穿着一身常服在街上游荡。
宋怀景挑眉,有些诧异,“贺姑娘竟也知晓军礼相关?”
寻常老百姓只在乎打仗有没有赢,对军礼是一概不知的。
顶天了也只是知道可以站在朱雀街两侧观看军队班师回朝,可向将军带领的军队投掷花果香囊。哪能知道军队之后前往太庙要做些什么。
贺星芷摸摸鼻尖,只感觉指尖上都沾染上肉包的香气,“之前有听燕断云说过。”
宋怀景脸上依旧持着那般柔和的笑意,只是眉又压着眼,是微不可察的厌恶,对燕断云的厌恶。
诚然,宋怀景在朝中素有伯乐之称,经他举荐入仕者不知凡几。就连燕断云也是他早先瞧中的人才。他不该对他会产生这般情绪。
可宋怀景知晓,他现下就是厌恶,忌妒、厌恶、烦躁、愤懑混乱的情绪搅作一团。
他想起昨日燕断云那副高傲又意气风发的神态,想起他央着她今早来朱雀街迎回朝的军队的模样。
他抿着唇,衣袍下紧握着的双手在压抑着自己的内心,一种无法言喻的酸涩之意从心底涌出,宛若搁置过久的酸梅汤,初尝只是微微泛酸,紧接着涩意迅速漫上舌尖,才发觉牙齿隐隐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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