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是压在他的身上,直挺挺坐在他的腰上。方才摸过他脖颈肌骨的手胡乱地去解他的革带,掀开他的交领衣袍,隔着单薄的里衣去触摸他的肉.体。
宋怀景总归是爱她的,只要阿芷喜欢,只要她不闹得太过分,他便总是任由贺星芷如何胡闹。
她总爱欺负他,总爱见他被她欺压在身下时叹出沉沉的喘.息。
见他总是不愿意在成亲前圆房,阿芷就会翻身坐在一旁贴到墙上不理他,咕咕哝哝骂他死古板。
还没等宋怀景想着要怎么哄回她,她又倒头呼呼大睡过去,全然不理他刚刚被她闹成何样。
宋怀景总想着最温柔美满的圆房要等到成亲那夜,要让阿芷舒适愉悦。
可是那年的他未来得及等到那天。
现下的宋怀景好似已经不苛求什么了,只要阿芷平安活着那便好,哪怕她现在已然不爱他了。
眼角被湿润濡湿,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,衣物的窸窣声与他的喘息声搅在一起……
将他分不清时辰,分不清是黄昏抑或是夜半。
黎明未破晓时,朱雀大街两侧一如反常,挤满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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