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景明晃晃地看清了她掌心中的那道疤痕。
与他记忆中的别无二样,那是十年前阿芷替他准备生辰宴做饭时不慎割伤的。
阿芷做小食糕点很有一手,但不太会煮菜做饭。
从前两个人相依为命时都是宋怀景掌厨,又或者是在她开的食肆吃饭。再后来他做了官,家里也请了厨娘,贺星芷便也没入过庖厨。
但不知为何那日她心血来潮,才把肉洗好切了一刀就割伤了手。
也不知她如何使的刀子,别人做饭伤了手多是伤到手指,阿芷却割伤了掌心,左手掌心留下一道不深不浅不长不短的疤痕。
这事以后,贺星芷再如何心血来潮想做饭,这饭最后都变成是宋怀景做的。
他望着她,身体轻微起伏伴随着清浅的呼吸。
除了户籍上的年岁不同,样貌、声音、身上的小痣与疤痕甚至连她说话动作时的习惯都与阿芷一样。
无人能模仿她到这般地步,宋怀景如何能不知道她是谁。
月光透过纱帐,落在贺星芷熟睡的面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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