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人紧了紧自己的黑色面罩,眯着眼看过去。
只见男子轻掸了掸洁白的衣袍,仿佛踹她这脚倒脏了他似的。
她记得此人,谢沉璧,谢副使。
今日谢沉璧故意放松了提刑司的警戒,高坐梁上,如姜太公钓鱼,已久候多时。
在崔府时,他让侍卫装作不小心,透露出驱夜家查抄出的东西会放到证物库。
看,鱼儿这不就来了。
玄衣人眼尾一瞥自己落下的东西,脚尖一点,如一条灵蛇般游走。而谢沉璧只是一脚,就将那东西和黄符都踹到墙边去了。
玄衣人抓了个空,翻身而起,直攻谢沉璧面门。
谢沉璧闪过,抬手重重打向玄衣人的左肩。
他怎么知道……玄衣人心中一惊,她的左肩受过伤,没有右边灵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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