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！”李素琴被他这形容逗笑了，嗔怪地瞪了他一眼。
苏正阳也哈哈大笑，尴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：“对对对，就是你们小年轻常说的白月光！”
苏正阳趁热打铁，身体微微前倾，带着点小心翼翼和期待：“默默，那你不反对叔叔和你妈妈在一起吧？”
这个问题像块石头砸进陈默心里。
他脑海中瞬间闪过老爸那张模糊却温暖的笑脸，心里一阵酸涩。
但随即，是老妈这十几年含辛茹苦拉扯他的画面：起早贪黑打工，省吃俭用供他读书，生病了也舍不得去医院，那些辛苦和皱纹，像刀子刻在他记忆里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抬起头，目光直视苏正阳，眼神清澈而坚定：
“苏叔叔，说实话，这事儿对我来说很突然，我需要时间消化。”他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，“但我尊重我妈的选择，只要她觉得幸福，觉得这是她想要的生活，我没意见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眼神陡然变得锐利，像出鞘的刀锋：
“但是！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！”
他身体微微前倾，一字一句，掷地有声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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