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弥咽了咽口水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由于屈服于他的淫威已久,姜弥一见到他,就生理性的发怵。
……
重复了数十次。
她的额头都肿包了。
男人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,居高临下,阴沉沉望着她。
通感系统还是没有解除。
两人都泄气了。
陆时序磨着后槽牙,“爆炸头,你最好小心一点,磕着碰着,回来,我准不放过你。”
姜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后退半步,底气不足,“知道了。”
以前每次他一生气,姜弥就会被他狠狠磋磨一番,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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