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序像一头暴躁的狮子，“小土包，抬起头，看着我的眼睛说话。”
小姜弥慢慢抬眸，飞快看了他一眼，又垂下眼眸，浓黑的眼睫毛颤了颤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陆时序冷着脸，“对不起，整天说对不起，我耳朵都起疹子了。”
“不要让我听到你说对不起，要不然我揍扁你。”
小姜弥胆子小，被他一凶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他已经濒临发疯的边缘，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，心里堵得慌。
“我跟你说过，谁欺负你，你就打回去。你之前跟我打架的劲哪去了？”
小姜弥眼睛红彤彤的，鼻头也泛着红粉，“妈妈不让我还手，她说我们赔不起医药费。”
陆时序一噎，肺管子都要炸了。
哪有这样做妈妈的，女儿都被欺负了，心里还惦记着医药费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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