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了顿,补充道:“也看他,有没有这个命。”
柳依依听我这么说,神情才缓和下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:
“对不起,盛楠,我……我有点激动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二十分钟之后,一辆黑色的奥迪A6在我们店的门口停了下来。
车门打开,秦绿叶和一个男徒弟一左一右,几乎是架着一个身影下了车。
是何忠诚。
仅仅几天不见,他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精气神。
脸色灰败,眼窝深陷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……腐朽的气息。
那股曾萦绕在他身上的阴气,此刻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,如同一件黑色的寿衣,将他裹得严严实实。
他的双腿发软,完全无法站立,被两个徒弟半拖半架地弄进了店里。
“盛……盛先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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