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笑书嘿嘿一笑,也斟了一大碗,一饮而尽。
未长缈见二人谈笑之间便各饮了一大碗酒,黎慕江的酒量她早悉知,可江笑书竟也十分海量,这倒大出其所料:
“好哇,江笑书,你还说什么马马虎虎,我看你倒像个终日混迹酒肆的大酒鬼。”
江笑书挑挑眉:
“说了舍命陪君子,自然不敢怠慢了。”
一旁的黎慕江见自己不过离去一盏茶的工夫,江笑书与未长缈二人竟像是已相识多年一般谈笑风生,不禁十分惊奇:
“你们二人倒是很聊得来。我还生怕缈儿会对你有看法,闹得不愉快呢,现在看来,我担心倒是多余了。”
她可不知道,这短短一盏茶的工夫,江笑书与未长缈二人如做梦般经历了大打出手——罢手言和——称兄道弟这三个阶段,只当二人一直便十分和睦。
“哪里哪里,未姑娘一团和气、平易近人,又怎么会对我有看法呢?你多虑了……”
黎慕江可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与“一团和气、平易近人”半点儿不沾边,就好像自己说的“谦逊有礼”和江笑书毫无关联一般,只好不理会这种鬼话。她酒碗一抬,说道:
“再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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