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在黑瞎子挂了电话之后,开始调动人手,将整个解家围的水泄不通,又把没有班的保镖叫了出来。
每一个叫出来的人都是这群人里的好手,毕竟黑爷嘴里的加班费可不是家主小姐说的正常的加班费,那可是赔偿金。
吴老狗听完管家的汇报,让他出去了,摸了摸脚边趴着的狗,问吴二白:“解家的动静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听到吗?今天解家的那个姑娘对汪家的态度可是一点都不对,她是真的想把他们扒皮抽筋啊。”
吴二白回忆了解家这两年的动静,把知道的东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“解家这两年的动静确实打听不出来,各家安插的探子没一个出解家大门的。
唯二的两件大事就是在解雨臣考完试后,解家半夜的大清洗和白栀又病了两年,解家不停的收药,黑瞎子在那段时间也是墓地和解家一直往返。”
吴老狗在心里不断地盘算着,想通过解家旁支的动作推算解家本家的情况。
“解家的两个小孩平时在外面怎么样。”
吴二白总结了一下,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“很好,解雨臣还公开说过要到18岁的时候和白栀表白。”
“我记得他们差了10岁吧,等解雨臣成年,那个姑娘都快30了吧。”
吴二白听着吴老狗的话,脑子就好像突然炸开了一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