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终于接她的电话了。
她夹着声音,娇滴滴地问:
“老公,你出差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?”
电话那头,傅行衍屏住呼吸,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。
“不回去了。”
厉栀一听,瞳孔地震,娇声道:
“不要啊,我想你,你早点回来嘛,好不好?”
天知道此刻电话那头的人,表情有多别扭,心情有多复杂,手机放在耳边,明明可以冷漠地挂掉通话的。
却又耐心的一直听着女孩儿软糯的声音传来。
“老公,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去打疫苗有多难受,我的手好痛啊,我都想截肢了,下次你能不能帮我打,再让别人打我真宁愿得狂犬病算了。”
“呜呜,我好想你,你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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