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活呢,不能馋。
等莲子熬得软趴趴了,便舀进淘好的糯米,竹勺贴着锅沿慢慢搅。
蒸汽“丝丝”往外冒,清甜味刚飘出舱门,隔壁就有人敲舱板:“姑娘这是煮了啥?闻着怪舒坦的!”
戚萝手一顿,对着舱门扬声应:“莲子糯米粥,还有红糖芝麻饼,等会儿好了喊您!”
话音刚落,穿青布短打的汉子正蹲在舱角啃干饼,闻着甜香直起身,往这边凑。
他眯眼打量过去,哪算什么摊位?不过是舱门后支起个小灶台,一口铜锅架在炭上,锅里咕嘟着白乎乎的东西,蒸汽裹着甜香就是从这儿钻出来的。
旁边案上摆着块干净油布充当擀面板,上面码着几张金黄金黄的饼,油星子还在皮上滚,看着倒比自家婆娘烙的匀净。
汉子心里打起了算盘:就这简陋模样,倒比饭堂里那排排摆开的粗瓷碗看着实在。
船家饭堂那生炉妈妈,灶台倒大,煮出来的粥却稀得能照见人影,还敢收一文半。
这姑娘的锅小,粥却稠得冒热气,饼子金闪闪的,料指定下得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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