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萝指尖猛地攥紧,强迫自己定了定神,迎上赵三的目光:“我与张家早已脱籍,有衙门文书为证,与他的赌债无干。”
赵三这才抬眼,慢悠悠地站起身。
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,语气轻佻:“脱籍?在金陵城,我姐是王推官夫人,我赵三说你算,你就跑不了。”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”他说着邪笑起来,“或者码头那些下等船妓,正空个缺儿,你选哪个?”
戚萝往后缩了缩,后背抵着冰冷的柱子,勉强稳住声音。
“文书上有王推官印信,昨日李衙役亲手送到我手上。您若不信,派人去问,半个时辰便知真假。”
怕吗?
怕。
可这帮人不讲道理,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。
他借他姐的势,那她便借这位“姐夫”的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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