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很厌恶这样的自己,可是怎么办呢!
她好痛,真的好痛,仅仅一句话,就让她彻底破防。
眼泪更像开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。
“既然如此,西门先生准备怎么做呢?您是准备包养我吗?您是准备按小时算,还是按天算,还是按月算,只要钱到位,我……”
“阮芝星,你非要这么作贱自己,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?”
西门聿野用力握着阮芝星的肩膀,手背的青筋都要崩裂。
“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?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说跟着他,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,那你来告诉我,你说的跟着是什么意思?”
阮芝星步步紧逼,一双水眸凝视西门聿野,用最平静的语气,问着最痛心的话。
西门聿野眼眸猩红,心脏犹如被人用手掌紧紧握着。
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,可是当年却不辞而别。
明明是她狠心抛弃,当年一封分手信,充满了嘲讽与贬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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