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府邸。
十几个脑满肠肥的粮商,将这间屋子挤得是密不透风,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铜臭和不安混合的怪味。
为首的钱富贵,那张胖脸涨成了猪肝色,他重重一拍桌子。
“他妈的!这个姓赵的,就是个过河拆桥的出生!”
“收了咱们的钱,扭头就卖了咱们!这事,没完!”
底下,清河郡来的张明远,安丰郡来的王五六,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跟着叫骂。
“对!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他以为他是谁?钦差了不起啊?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!”
可骂归骂,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。
在座的,有一个算一个,都清楚,自己掉进了赵奕挖的天坑里。
就连角落里坐着的司马涂,都看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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