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大街,人潮汹涌。
一个瘦弱的女人,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街道的正中央。
她左手死死抱着一个黑漆漆的乌盆,右手高高举起一卷泛黄的卷轴。
《大诰》!
“我的天!那不是《大诰》吗?这女人是要告御状啊!”
“疯了吧!她要告谁?”
“听说是大理寺卿陈子昂!”
人群彻底炸开了锅。
远处,一座酒楼的二楼雅间,大理寺寺正刘彪刚刚赶到,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,手里的酒杯“啪”地一下捏得粉碎。
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,瘫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。
那个疯女人,她怎么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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