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群蠢货,都没听明白吗?”老秀才急得吹胡子,“赵大人那哪里是警告?那分明是在教她怎么告御状啊!”
“别去翻《大诰》?太祖皇帝的《大诰》就是给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伸冤用的!可以直接告到御前!”
“别去宫门口哭?那是要让她去哭!哭得越大声越好!”
“最蠢的就是抬棺材去逼宫?那是让她必须抬着棺材去!把事情闹到最大,闹到全天下都知道,让陛下想不管都不行!”
经他这么一点拨,众人如遭雷击,瞬间恍然大悟。
再回想赵大人那一番句句带刺,却又字字珠玑的“警告”,还有那个“不小心”掉在地上,滚到秦氏脚边的沉甸甸的钱袋子……
这哪里是羞辱!
这分明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,在给这可怜的女人指一条活路啊!
秦氏的身体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无与伦比的激动。
她猛地朝着马车远去的方向,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撞在青石板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鲜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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