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一路北上,风餐露宿。
半月之后,终抵北境。
还未靠近雁门关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已随风扑面而来,呛得人几欲作呕。
眼前的雁门关,早已不复雄关之名。
城墙上布满了刀砍斧凿的痕迹,多处豁口只是用沙袋和碎石草草堵上,城头上的“大周”旗帜,被硝烟熏得漆黑,破烂不堪,在寒风中无力地飘摇。
关墙之下,尸骨堆积如山,秃鹫盘旋,发出刺耳的悲鸣。
整个关隘,如同一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巨人,苟延残喘。
赵奕勒住马缰,面色凝重。
这就是战争。
就在这时,关门“嘎吱”一声,从内打开。
一个身披残破甲胄,浑身浴血的中年将领,脚步踉跄地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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