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到什么程度呢。
就连徐怀瀛这种从不关注花边新闻的人也有耳闻。
徐怀瀛叹了口气，“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放在眼里，怎么可能会诚心跟你谈生意？”
杨妮一想也是，“不过他跟周副总是老同学，要是周副总出面谈会不会容易一点？”
徐怀瀛没想到周沁和纪淮还有这层关系。
“你确定？”
“我在网上见过京大那一届的毕业照，纪总站在周副总身边。”
......
周沁做完笔录回到澜苑，泡完澡，失眠的毛病又犯了。
她打开床头的灯，借着一点光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毕业证和学历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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