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没说话。
喉结很轻地动了动,低声问,“怎么亲?”
苏夏把琴房里的唯一的椅子占了。
许霁青坐的是她平时练习用的琴凳,凳腿按照她的身高调的,对他来说有些太矮了,男生靠着墙坐,双腿不得已微微分开,浅瞳逆着光,静水深潭似的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苏夏眼睛眨得飞快,把手里的果奶放下,起身坐到许霁青身边。
事到如今了,想说什么就说。
她双手撑住膝盖,朝他侧过脸,眨眨眼睛,“像在器材室那样。”
“……我马上也十八岁了,你不许把我当小孩,不许敷衍我。”
苏夏从小记吃不记打。
被啃到嘴肿的懊恼早就忘了,偶尔做梦梦到许霁青,无论是眼前的这个少年版本,还是二十七岁的大许霁青,他们会手拉手在街上走,像最普通的情侣那样看电影吃饭约会,但到了梦的最后,他们都会接一个吻。
梦里没什么具体感官,只是很意识流地还原了器材室那天的后半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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