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皎皎早就放下了手里的小碗,拼命瑟缩在许霁青身后,一声不敢吭。
桌上氤氲的热气早已散尽,盘子里浮起一层白膜。
许霁青依然坐在那里。
眼前的小餐馆就像是一个狭小的、令人窒息的舞台,上演着许文耀即兴导演的悲情戏码。
许霁青静静地垂下眼睑。
他面无表情,听着那熟悉的,令人作呕的忏悔和哭泣,看着母亲那张习惯了忍耐接纳的脸,和许皎皎瑟瑟发抖的稚嫩肩膀。
想吐,又忍不住地想笑。
窗外,最后一点天光被黑夜吞噬。
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人,站在无边无际的暗海上,脚下的冰层正在无声地裂开。
一顿饭最后,许文耀又擦干眼泪,道歉发誓的话说了一箩筐。
林月珍如他想象的一样,去了许文耀的出租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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