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帘子放下,马车动了起来。
谢遥臣转头,问:“席太傅和上官丞相?这是你的人?”
闲适地把玩着他的手指,商寒树微笑,“我又不在朝中,怎么会是我的人,当年看他年幼,特意给他挑出来的两个辅佐良臣罢了。”
摸摸他脸,商寒树说:“别乱猜。”
后面忽然又响起马蹄声,是皇帝又追了上来。
他拉开侧面的帘子,递给商寒树一件布包起来的东西。
“皇叔,这是……这是我父皇给你留下的东西。”
随后又看了谢遥臣一眼,然后扯下了腰间一块精致小巧、看着就不是普通玩意儿的金色令牌。
“来得匆忙,没赶上恭贺皇叔新婚,也没来得及给皇婶准备礼物,当前身无长物,只有这一件能送,还望皇婶不要嫌弃。”
谢遥臣一笑,伸手接了,然后掏出怀里一小瓶子扔过去,“勉强算是万能解毒丹,不要嫌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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