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谢遥臣忧郁叹气,站在那里,一身的破碎感。
商寒树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,“这个地方,除了教主,应该没人敢动你。”
他声音温润清朗,教主偏向低沉,两人半点不同。
“除了教主,还有谁能这么对我呢?”
商寒树默了默,“教主为人是强势了些,但你若是不愿意……”
谢遥臣幽幽接话:“他是教主啊,我就是不愿意,嘴上又怎么敢说?万一他杀了我怎么办?”
他抬头,“商先生,你怎么不说话了?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望了他片刻,商寒树脸上重新露出个温和浅淡的笑,“无事。身上可还好?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?”
谢遥臣直接答应:“那就太好了。”
进屋后他往软榻上一趴,让商寒树给他查看后腰的伤势。
伤没那么重,不过经过一晚剧烈运动,伤口难免又裂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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