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是得打,打重点才能清醒一些!
好好的怎么又惦记起男人来了?
谢遥臣迈步走开。
他去知青点只是拿本书,回来的时候,路过林家门口,林杨已经不在那了,马七妹坐在树荫下,在和人聊天。
“七妹啊,林杨这疯病,啧啧,你就不介意?”
“介意什么?我原先嫁的时候就想好了,我只要吃的,只要穿的,只要他床上能行,能让我生儿子,别的我管他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,又喜欢脱谁的裤子呢!”
“男人也就这些方面有点用了,不然难道还能指望他别的什么?”
马七妹一张脸比起原来圆润不少,说起这话来一点也不遮掩,嗓门大得隔老远都能听见。
高考的日子逐渐逼近,贺家一家子都渐渐紧张起来,贺砚山求欢频率都克制下来,好几天才一次。
谢遥臣都忍不住偷偷摸他,问:“你是不是不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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