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寒树说——
“白玄门身为武林第一大派,没有它撑腰,那些江湖人面对官府,又怎么敢那么猖狂?”
“诚然,萧无敌或许没做过什么,但白玄门本身的威望,就是错,萧无敌身为武林盟主却不作为,竟让宗恪死在江州,这就是错。”
“七杀神教的手段的确是残酷了些,但他们猖狂了那么多年,难道还能和他们讲道理吗?”
“更何况,朝廷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,宗恪死后第三个月,皇帝下诏,意欲收服武林势力。”
“结果你应当知道——没有一个门派愿意归顺,他们嘲讽朝廷只会动嘴皮子。”
商寒树后背靠在浴桶上,不轻不重的力道将谢遥臣锁在怀中,他目光平和却又冷酷。
“——他们不是只愿意以刀枪说话吗?那我就如他们所愿,就是不知道,他们能不能挡住七杀神教的屠刀。”
谢遥臣许久没说话。
商寒树轻轻抚摸他脸颊,“臣儿,觉得我太过心狠手辣?”
谢遥臣看着他,直接说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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