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尝够了谢遥臣嘴巴,一低头,吻上昨晚才开垦出来的地方。
谢遥臣懒洋洋的,任他为所欲为。
无意间一扭头,眼神却倏地变得锐利清明——
河对岸,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。
徐京墨站在那里,手里的巧克力已经被捏得变形,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
他目光赤红,脑子嗡鸣,死死盯着那里,看着他心爱的人,他曾经的心肝宝贝,和另一个男人吻颈交缠,亲密无间。
即便是隔了这么一段距离,也能看清那暧昧的痕迹。
他眼睛刺痛,几乎要流下泪来。
心痛如绞,快要无法呼吸。
谢遥臣的异样,让贺砚山发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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