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乾宫。
谢遥臣被魏洵隐忍的咳嗽声惊醒,他睁开眼睛,看到魏洵靠在床头,唇边捂着帕子,隐约可见一点血色。
见他醒了,魏洵不动声色要将帕子收起来。
谢遥臣却已经看见了,他立即起身,“让我看看!”
抓住魏洵的手,摊开那张雪白的锦帕,上面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。
“你……”
“没有大碍。”魏洵将手帕收起,放到一边,神色淡然,“老毛病了。”
谢遥臣:“……我昨晚都叫你节制一些了。”
唉,看来在身体调养好之前,这觉暂时是不能随便睡了。
睡多了要命。
见他唉声叹气,魏洵平静地将他脸转过来,“嫌弃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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