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遥臣靠在师尊怀里,信任地“嗯”了一声,想到刚刚的事,忍不住问道:“师尊这些年,怎么容得下娑竭罗的?”
刚刚娑竭罗两句话就让他反应那么大,那这七百年怎么忍得下来的?
玄殷抵着他额头,说:“他是你养的,若是出了事,臣儿回来会不开心。”
谢遥臣心中微微一震,伸手抱住师尊,“师尊真好!那我以后……”
“以后不许让他睡你枕头上。”玄殷先一步说。
谢遥臣忍不住笑出声,“以前那是他还小,以后不会了。”
玄殷掌心抚摸他脸颊,“臣儿要多看看师尊。”
“好。”谢遥臣望着他的眼睛,说,“我多看师尊,少看别人。”
玄殷又低头吻他。
从半透的床幔,能看见两道模糊的身影,在床上痴缠、拥吻,又轻声细语地说着话。
谢遥臣想要了解师尊过去七百年的时光,才听到一半,他就靠在师尊怀里,慢慢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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