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便转身走到衡聿身边。
方才她斩杀了太多人,全靠肾上腺激素撑着。
如今一松懈下来,就觉得手腕无力,几乎要拿不动刀。
她半蹲在衡聿面前,拍了拍他的脸。
衡聿没有反应。
李真真思索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第一,我不叫喂,我叫宁松萝,第二……”
宛若噩梦中魔音穿耳,衡聿硬生生把自己从脑震荡带来的昏迷中拉了回来。
“好了……”他虚弱地捂住李真真的嘴,低声道:“别说了,大人。”
“翁姑娘。”
帘幕后突然传来男子清雅的声音,打断了衡聿的动作。
李真真侧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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