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祀被李真真打乱,修士并不在意,总归他又不是鬼主门下的修士。
要真分说起来,他以前都在太清仙尊的栊雪宫里做过几年的扫撒杂役,太清仙尊和鬼主是死对头,鬼主祭祀被毁,他还应当高兴才是。
但是长陵被毁就不一样了。
那里也长眠着他的先祖。
修士猝然扭头,死死地盯着李真真,眼中仿若有火灼烧:“竖子尔敢!!”
这声音如敲鼓震耳,李真真霎时被震得七窍流血。
血水糊住眼睛,她伸手抹掉:“怎么,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,我为什么不敢。就许你对我们打打杀杀,我烧一下你家祖坟怎么了?”
修士:“黄冠草履之民,死便死了,怎能与我等先祖们相提并论!”
李真真:“你等先祖如今已是一抔黄土,我扬就扬了,几个死人罢了,我就是拿来喂狗又如何?”
修士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,他双目赤红,气得几欲吐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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