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真真带着衡聿开始往外杀。
两人如洪流中裹挟的两片逆流而上的小舟,不消片刻,她身上已经全是血迹。
有自己的,也有旁人的。
李真真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,身上衣服吸饱了液体,逐渐变得笨重。
她将死侍的外套扔掉,但仍戴着鬼面。
不远处,祭台对面的帘幕里,隐隐绰绰坐在其间的人,目睹如此血腥的杀戮场,仍岿然不动。
就好像不管李真真杀了他多少鹤衣卫,他都无所谓。
人死了可以再养,兵亡了可以再招,对于真正的上位之人,这些令普通百姓胆寒的鹤衣卫,也不过就是稍微高等一些的蚁群。
死光了,再养一批就是。
但李真真能感觉到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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