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澜:“我知道。”
闻星落歪了歪头。
她注视青年骨相优越的侧脸,对他咬耳朵,“指挥使大人也不喜我和沈渝接触,所以将计就计带我离开,是不是?”
她称呼他,指挥使大人。
少女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萦绕在谢观澜耳廓旁,捎带出湿润的花果香,一绺青丝轻擦过他的脸颊,有些痒,像是盛夏时节睡在果树下,枝桠低垂至鼻尖,一瞬间吸进肺腑的苹果香气。
新鲜酸甜,热烈烂漫。
谢观澜喉头发紧,并未言语。
扶山催来了镇北王府的马车。
上了马车,谢观澜打开药箱,执起闻星落的手掌,拿镊子一颗一颗钳掉上面嵌着的细小石子,又用清水给她洗干净。
闻星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嘶。
谢观澜:“我还以为,闻宁宁是不知道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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