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没有那个勇气反抗她的霸凌而已。
而如今，霸凌她的人也被人以同等方式对待，她心里很痛快，但更多的，还是对自己曾被那样对待过的心疼......
念楠寒松开苏鱼，苏鱼身子便往地上倒下去。
拿纸擦了擦手，走到巷子口，看着身子微微发抖的白溪若，点起一根烟：
“怎么？你该不会于心不忍吧？”
白溪若抿抿唇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你于心不忍就别看。”念楠寒冷冷的瞥一眼她，吐出一口烟圈，“换我是你，至少也得上去踹她两脚！”
“......”白溪若摇摇头，只是小声的说，“谢谢你，楠寒姐。”
她是白溪若，踹了的话，她就不是白溪若了。
“不用谢我，谢张晨吧，他计划的这一切。”念楠寒说着，看向七中过来的方向，“他们应该也快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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