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牵起他,故意将链子绷得紧紧的,逗弄小狗似的,悠闲地朝床榻走去。
“你欠本宫的,该还了。”
每每想起这些,邬琅就浑身发抖,若是薛清芷知道他病了,定然会嫌弃他一身病气脏了她的寝殿,大约会再将他赶到暗室里去,直到他痊愈才会放他出来。
薛筠意不明白为何一句平淡的关切会令邬琅害怕成这副模样。她正欲开口安抚,薛清芷已经骑着马来到了她身旁,冷冰冰地瞥了邬琅一眼。
薛清芷离得远,并未看见邬琅是如何跌倒,又是如何摔了手中的琉璃瓶,她只看见他仰着头与薛筠意说话,乌眸湿漉漉的。
邬琅察觉到她的不高兴,沉默地低下了头。
薛清芷看向一旁的阿萧:“可分出胜负了?”
阿萧如实道:“长公主并未射中,应是平局。”
薛清芷便笑了,她看着邬琅,很是惋惜地啧了声:“真可惜啊。看来该是我的东西便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
邬琅是她的,皇太女的位子也是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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