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眼下,她话音将落,那不堪忍受的少年便红了眼角,犹豫一息,终是哑着声求道:“主人。”
薛清芷弯了弯唇,不过她并未就此放过邬琅,而是抬起手,用冷冰冰的戒尺抵住邬琅清瘦下颌,仔细欣赏着他清冷黑眸中隐忍而痛苦的神色。
欣赏够了,她便在邬琅渴盼的眼神中,慢条斯理地道了句:“喝药。”
这便是不允许他去的意思了。
邬琅眼眸暗下来,忍着腹中的酸胀,沉默地端起药碗,仰头饮尽。
一碗药下肚,邬琅颤了颤,还未缓过来,就被命令跪到床榻上去。
这药发作得极快,邬琅本就烧得滚烫,这会儿只觉身上浸了火似的,难受得紧,他用力掐着手心才勉强保持着一丝清明,温顺地伸出舌尖,舔上薛清芷手中冰凉的白玉。
舌头上覆着层可怖的水泡,是那日薛清芷用热茶烫的,邬琅停顿一瞬,不敢偷懒,忍着巨大的痛楚继续服侍着,直至温凉的玉染上旖旎的水痕,被他的体温渡得发烫。
“主人,求您使用贱奴。”
他垂着眼,毫无感情地说着讨宠的话,薛清芷眯起眼睛,指尖一寸寸划过他紧绷的腰线,不大满意地评价:“看来药量还不够。”
难得她心情好,愿意给他几分好脸色,可他竟这般敷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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