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餐是没有的,江小松单独把月月拎到卧室狠狠地瞪了几分钟,熬鹰似得熬了一会猫,才出来吃饭。
等月月跟着出来的时候,猫猫路都走的不稳当了,身上凌乱的毛诠释着刚才江小松非人的行径。
“你把月月怎么了?”伊依好奇地问。
“我还能把它怎么着,它是猫又不是猫娘。”
江小松才不会说他刚才是去给月月单独做思想教育了,更准确来说是给自己做心理工作,他去安抚自己的心情了。
毕竟第一次亲老婆,还是偷着来的,这会心里难免有点小紧张,小刺激,而伊依又聪明地跟会读心术一样,要是他刚才的神态被她看到了,说不定就会被猜到,那可就不妙了。
所以江小松刚才主要是打着加餐的借口,绑架月月到卧室,表面上熬猫使劲揉它,其实是在缓解心里的兴奋感,消退一下脸上可疑的表情。
人总是会有紧张兴奋又或者焦虑不安,压力很大的时候,但说来也奇怪,大家排解情绪的方式不尽相同,有的人是靠撸猫,有的人是靠看手机里的猫娘博主,变态些的可能会打开某些提示风险的小,然后......
不过他江小松暂时还没到那种地步就是了。
揉完猫弄的一手猫毛,江小松去洗手。
伊依看着月月晃悠晃悠地朝她走过来,也不知道猫猫究竟遭遇了怎样非人的折磨,路都不会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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