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宿面无表情的拿着抹布经过,忽略他竖起的耳朵。
鹤霁收回视线,手中朱笔托起了下巴,笑的邪性:“我们这可没有正常人,所以,你还要继续……”
待下去吗?
“萧师兄会针线活儿吗?”白书宜突然一本正经的问。
“啊?”
“我有另一件宗服破了,穿出去容易让人嘲笑。”
虽然走在路上也没人看她,但她好歹是女孩子!
鹤霁:“……言之有理。”
萧宿:?
几分钟后——
萧宿看着手中的长针,跟那件破了两个洞的宗服,始终没有想明白他怎么就开始缝衣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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