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改吗？”
“不改了！”
她转头又问大公主：“大公主，你也说是我推你前胸到水里的，对吗？”
大公主：“对。”
良妃更是撇了慕云婉一眼，道：“这还用问吗？如果不是后仰，她们两人又怎么可能同时看见是你把本宫的大公主推入的水里？你自己也说了大公主的眼睛不长在后脑勺。”
等的就是你这句话。
慕云婉不慌不忙地走到床榻前，弯腰拿起大公主落水时穿湿的那双绣鞋，高举展示。
“诸位请看，大公主的鞋子上明显是脚尖处沾有的泥土，说明她最后是前脚掌离地落入的水中。”
她又把鞋子转到后面，“如果她是后仰掉入的水里，那么她应该是后脚跟处沾上泥土，人会说谎，但泥土不会。”
任明渊看着这女人不仅长得容貌姣好，脑子还这般灵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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