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徐绮坦荡荡地承认了,把铁梆子一丢,直言道,“或许他的银子确实帮助了些人,但将一己私欲强加于人,本就不是君子所为,万一没弄好被军兵搜到了,岂不是拖无辜之人下水?”
“况且……掩饰得再好,掰开来看,到底还是个翻墙行窃的强贼。我不信这世上有什么所谓‘义贼’,他们肯定隐藏了自己的目的,只是善用伪装而已。”
“这么看,那两个快手的推断也许没错,搞不好就是贼人跟陈家或者指挥使曾如骥的私怨。”
“为何这么想?”
“从呈报被盗之物来看,裘家报的是几件绣品和一本账簿,而陈曾二人都说丢了金银,当铺什么也没丢,如此看,陈曾二人倒像是说了谎——如果贼人一开始就是奔财去的,那裘锦升就不会只丢了绣品这么简单,就算是绣品,也会选更昂贵的偷吧?”
徐绮脑中灵光一闪,蹦出个荒唐的念头来,问谭九鼎:“你说……那说书人在茶肆所讲的‘一阵风’轶事,会不会是真的呢?”
她这话把谭九鼎的视线拉回来,眉梢高挑。“真的?什么意思?”
“嗯,你看他说书中提到,张将军府丢了兵符,李员外宅丢了卖身契……对应一下,如果淮安卫指挥使曾如骥真的丢了虎符,而陈家丢的是……盐引引窝呢?”
谭九鼎立马一改抱臂倚窗的姿势站直了身体,肃色道:“这可是死罪。”
“所以他们才谎说自己丢的是金银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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