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“一个大男人,能过夜的消遣无外乎就是酒色财,他要么有女人,要么烂醉,要么好赌。”他喝干面汤,盯上了徐绮剩下的半碗面。
同行一路,徐绮已经懒得开口评价了,把碗推了过去。心想这人必定是饿过,不然怎么总跟饿死鬼附身似的,没半点讲究,像狗儿一样抢食。
“你既然轻车熟路,那你去找吧。明日我也要出门打探消息。”
谭九鼎仰头就能喝下半碗面,嚼都不嚼一口,末了一抹嘴。“你去哪儿?”
“城南云锦坊,裘家的绸缎庄。”
他身子顿住。“你去那里作甚?”
“只是想确认一下,”徐绮对上他疑问的目光,回答,“我正好从师父那里听说过一个淮安裘氏,这姓氏不算常见,又是经营绸缎庄,应该不是凑巧。若能攀上关系,说不定能套出些淮安的消息。”最好是和知微有关的消息。
“要我陪你吗?徐三小姐出门,不带个家将护身,总说不过去吧?”
徐绮嗤了声,忍着笑。“你不是还要打听黄璋下落?”
“不急,日头西下才好干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次日天亮,徐绮醒来将自己梳妆打扮得精致了些。至少今日,她是姑苏徐氏三小姐,高门所出,不能掉了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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