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正是。”
“手上有伤疤?”
徐绮点了头。
潘集了然道:“喝过一次酒,无聊之人。他好赌,而我不喜赔钱,两不投机,就再也没见过了。”
徐绮闻言心中一沉。若潘集没说谎,那知微的下落便再也无人知晓。好容易拂去迷雾,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,再行不能。她刚垂下眉梢又听对方开口:
“那回是他来求我,跟你一样,莽莽撞撞,不过,他远没有你有趣。”
徐绮向前倾了倾身子。“他求你何事?”
“让我帮他匀一条盐船的空子,他有东西要运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,也不想知。”潘集看起来百无聊赖,“求我的人多了去了,大抵都是做着发财梦,为了两三个子儿偷奸耍滑,还以为自己很聪明,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