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伙计拿不准主意:“客官,现在河上秋兑,日夜都忙,咱们家挨着码头人来人往的,实在难以察觉。只能说小的们是没进过的。”
了然后,遣走人,徐绮推测:“他给说书人送银子是为了让他帮忙敲梆子,那给我们送银子是为什么?伸冤?”
“还不一定。”谭九鼎饶有兴致丢着那银子玩,“也可能是求助,也可能是挑衅。不过至少,他很清楚常盈仓里发生了什么事。胆子不小,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来扔下包袱。”
“哼,看来现在不用搬地方了,若想让这人上钩,咱们必定要继续蹲在这间客栈里。”
“需要多搜集些关于那惯盗的事,”徐绮想了想,决定,“我再去一次裘氏绸庄,万一贼人不是随便选中了裘家,偷绣品和账簿也不是为了练手呢?裘锦升是个油滑之人,搞不好他跟陈曾二人一样,也瞒了什么没说?”
“不急,你才隔一日又去,必定引裘锦升多疑。他若有心隐瞒,就很难撬动他的嘴了。周家姑娘的消息还需要动用他的关系去多方打探,先别动他,等找到些确实证据再去不迟。我们先去寻潘集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打算?”
谭九鼎带着这个问题出了门,两个时辰后裹了一身脂粉气回来,说:
“有了,明日小雪,曲江楼的头牌薛素素在堆玉酒阁办围炉诗会宴请各路才俊,而潘集是薛素素追慕者,你猜这围炉诗会的背后之人是谁?”
徐绮厌嫌地皱了皱鼻子。“你的消息来得还挺灵通的?总不至于是亲自去曲江楼跑了一趟吧?”
谭九鼎听出她的讥讽,笑而不答。外面下起了霰雪,他抖着大氅上的碎粒子,转个话头道:“如今我这身份已经不方便。陈家在各处都有门路,消息灵通,搞不好潘集已经知道我这个巡按御史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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