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对谭九鼎问了句:“喂,你不是个狗官吧?”
“那要看怎么解释了。”
谭九鼎的回答反让雷更生满意地笑出了声,头也不回摆了摆手。“行了,等消息吧,不见。”
看着人来如风去如风,徐绮一边腹诽怪人,一边又庆幸他出现得及时。见人走了,她才又问:“你干嘛让他盯梢当铺啊?”
“现在万般罪证都指向那惯盗,既然曾如骥那么想抓住他,那自然要赶在他之前更快找到人。那贼人神出鬼没,但我总有预感他一次未得手,还会再去当铺,如果蹲守,或许就能先曾如骥一步。”
谭九鼎抖力拔出匕首收好,对徐绮解释:“你不是说他十有八成不是冲着金银去的吗?今天见了曾如骥,我突然觉得你所言并非胡思乱想。”
“曾如骥或许真的弄丢了兵符。”
“如何见得?”
“他今天带来封锁造势的兵丁只有五十人,而这刚好是动用虎符调兵的分界线。”
徐绮顿时喜上眉梢,拍手道:“若真如此,那便是妙哉!”她好像已经迫不及待看曾如骥吃瘪的样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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