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你们俩打什么啊……”徐绮醒悟,赶紧双手去拔那匕首,谁知左右摇晃也动不了分毫。
雷更生哼着,“呲喇”一声扯碎了袖口,挣脱了束缚。他捋捋手腕,对徐绮皱皱鼻子:“这家伙脾气臭得很,你就跟他?”
“什么跟不跟的,”徐绮耳朵一热,嗔道,“说正事呢!”
在她催促下,雷更生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。“黄璋是翻墙入内的,对,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墙角。”
“这么说,那老垛军看到的人果然是黄璋?曾如骥那满嘴胡诌的贼贱才果然说谎!”
“姑娘家家牙倒是挺利的?”雷更生惊喜地挑了挑嘴角,忽然话锋一转,“可你非要说丑时敲更之后那个人是谁,还真不一定。”
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船老大竖起两根指头。“我的人看见先后有两人翻墙入内,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“两个?”徐绮惊呼,立刻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,捂上了嘴,眼睛仍瞪得溜溜圆。
谭九鼎面色凝重,确认:“确实看清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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