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机灵。”谭九鼎唇角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,“这队伍里藏的,正是一位故人。”
苏州的盐商……徐绮怎么也想不出来,她认识的人中还有跟盐商挂上联系的。
“明日他们就会动身,我们也得趁早。”说着,谭九鼎就洗手擦脸,脱靴上床,“早点儿睡吧,天不亮就得出发。”
徐绮愣住,不悦道:“那你干嘛躺这里?等一下,你不会只开了一间房吧?”
“这一间还是我仗着官身让掌柜挤出来的,”谭九鼎的回答让她绝望,“现在可是一年中漕河最忙的时候,外头你也瞧见了,闸口灯火通明日夜不休,这样子少说还得再持续一个月。”
“你,可……”徐绮咬咬牙,红得脸都快熟了,“你去找地方凑合一晚。”
“凭什么?这天气,外面过夜可是会冻死人的。”
“河对岸不是……!”“嗯?”谭九鼎眯开一只眼,故意道,“河对岸怎么了?”
徐绮吞掉话头,又不甘心暴露自己知道他去过秦楼楚馆的事,这样会显得她多么在意似的。
最后别别扭扭变成一句:“那我去找地方凑合一晚。”
鼓着气拎起自己的行囊,才刚转身,手肘一酸,那行囊竟然自己掉了。细看,地上滚落一香橼黄果,而床头案边的盘子里又刚好少了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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