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这么倒霉吧?
徐绮一闭眼,等着跌落。
突然一只大手从轿帘外伸进来,神准地扶住了她的肩,把她推回了座位上。
那手劲道十足,指粗掌厚,很快又撤出轿子。
可短短一瞬,徐绮就看清了它背上的斑驳伤痕,像在滚水里反复烫过,皮掉了一层又一层似的,最终糙得像扣了层壳,如玳瑁龟甲。
“哎呀姑爷,您也不能这么心急啊,这不和体统。”喜婆在外面慌张阻拦。
回应的声音低哑,像在极力表现亲切。“抱歉,我,白某一时情切,失礼了。”
姑爷?不,不对劲。
徐绮眉头骤然紧锁。
迎亲的白家二公子是出了名的死读书,酸书生。读一辈子书的人,手怎么会全是粗茧伤痕?
这人不是新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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