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头往赵青鼻下一放,已经没了进气也没了出气——转眼功夫,死了。
再看凳子上那支空箭,闪着不祥乌光。要不是他动作快,恐怕鸣柳也已经是尸体一具。
捡了条命的鸣柳呆愣许久,眼睛直勾勾盯着不会动的男子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断断续续抽气。“哥……哥?”气声化成泣声,终于哇地痛哭起来。
谭九鼎用匕首挑开赵青衣衫,仔细搜了搜,除了几枚铜板,竟一无所获。
徐绮也觉得沮丧和愤懑,看向在壮生搀扶下恸哭的鸣柳,呵止:“别哭了,先离开再说吧,这里不安全了。”
他们沿原路返回,另寻了个欺生的深巷,才停下来。
鸣柳软了腿脚,歪在井沿上,三魂丢了两个半,除了涌出眼泪,仿佛是个偶人。
“你也看到了,有人要你们的命,是不想让你们开口,”徐绮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“你也想给赵青报仇吧?他不能白死。”
这回壮生是站在她这边的,用力摇晃鸣柳的手臂,急得火烧眉毛。“柳姐姐你就快说吧!你本来就是不乐意做的!说不定官爷爷官奶奶能抓住那恶贼呢!”
“泪偶人”的眼珠子动了动,本就哭肿的眼此刻像瞎了似的无法聚焦。她嘴张了又张,抖了又抖,最后才发出了声音:“……奴婢罪无可恕,是我……是我辜负了小姐……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儿,快说!”徐绮逼近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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