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还是头倔牛。”谭九鼎这么说着,却没再拦她,而是提醒,“一会儿不要离开我身边。”
徐绮抬眼瞥了他一下。他下颌坚毅锐利,也透着一股子混不认输的劲儿,让人觉得搞不好若论执拗,他们两人不相上下。但此时,颇让徐绮安心。
“嗯。”
跟着少年七扭八绕,来到个像是庵堂的地方。徐绮认识这地方,这巷子里有间混堂,来往人杂,所以巷子也叫混堂巷。
门外无匾无名。
苏州城内外这种小庙小堂许许多多,都是不知哪个士族富商捐赠而成,经常冒出来,也经常被拆毁。
这一间似有些年头,瓦有青苔,墙有蕨草。迈进去,里面空空无人。若不是佛台上一尊不知什么菩萨的泥塑前还有冉冉香火,徐绮几乎都以为这里早就被废弃了。
可少年没停住脚,而是带他们穿堂而过,开了不起眼的后门。
谁知后面别有洞天,又连上了不知哪户人家的院墙,最终通到个民宅的一进小院里。
天井方寸大小,有些杂乱,但比刚才的庵堂有活人气儿。角落扔着架搓绳的绳车,上面还挂着一半的棕麻绳,没有上油。
侧厢传来女人哭声,少年径直朝那里奔去,推门而入。
里面的人低呼:“壮生?你怎的来了?赵青哥让你来的?”那声音分明是被掳走的鸣柳没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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